丁根历险记 直球纯涩涩番外1
【大丁根四十八手(上)】
午后的温暖阳光落在女孩绸子样的长发上。浴衣的白底上缀着蓝色的兰花,踩在马扎上的小脚向上踮着,露出白色足袋包覆的脚底。
“篠。”
清秀的少年满脸人畜无害地从屋内走了出来,站在缘侧上唤她。
“干嘛。”
篠头也不回,弯身将下一件衣服从洗衣篮里移动到晾衣绳上。
“你之前不是把书库借我了吗,今天早上找到一本功法书,本来想自学来的,但好像必须要有人配合。”
丁根用指头搔了搔脸侧。
“功法书?”
篠不记得书库里有那种东西,疑惑地回过头。
“就是这个。”
丁根从衣袖里掏出一本春宫画。
《大江户四十八手》,封面上就是难度极高又最有情趣的御所车。
对于通过强迫性交驱魔的丁根来说,性技确实就是功法一样的东西。但是……
“你去死吧!”
洗衣篮精准地扣到丁根头上,打了好几转才停下。
“唔,是什么秘传绝技吗……不能外传就算了。”
“你这头发情鸡巴猪不要脸的吗!”
丁根摘掉脸上的洗衣篮,却见女孩圆睁的杏眼里除去气愤,还隐隐藏着一丝期待。
“晚上再说!”
……
油灯澄黄的温暖光晕映亮了女孩瓷白脸蛋上健康的红晕。
篠褪去亵裤,悬跨在丁根的脸上,后者很快明白这是要教授自己四十八手的第一手,岩清水。
“我能结合自己的……”
“不行!给我像个正常人类一样舔!”
丁根一张嘴,篠就知道他要问什么,要是允许这个手指激振能迸出五色光、光靠胯部运动就能造成有两根阴茎的错觉的怪物使用他自创的招式,自己要不了三手就要被超度了。
“好。”
丁根的鼻息吹在篠白豆腐一样的阴阜上,惹起一片燥热。
“快点。”
篠红着脸催促道。
一骑当先的是充满呵护意味的啄吻。
“……”
重要的地方被珍重对待,篠很开心,腿部的力量跟着放松,一部分体重就这样落在了丁根的脸上。
“不重吗?”
“像小鸟一样轻。”
微烫的舌头,一左一右推弄着遮蔽玉门的两瓣小唇,不多时就将微闭的玉门叩开,即便如此,丁根的舌头也没有不请自入,仍旧守在门外老实地给翕动的软肉进行无微不至的按摩。
柔软的唇,很快就包住了篠的整个阴部,湿热的唾液赶在阴精前将软软弹弹的豆腐彻底润湿。
观察篠的表情,轻轻地盘旋、戳弄,一直到她宽松的浴衣滑到手边,两边雪肩全部露出来为止。
用舌尖轻轻推压阴蒂,每推两三下就另寻别处抚慰,不对篠造成任何负担。
没有任何贪欲与急切,只能感受到爱意与全心全意侍奉的动作,彻底将篠攻陷,她的腰一点又一点地弯下,想要抱住丁根,却发现自己只能抓着他的脑袋。
丁根的舌头突然加快,一左一右、呈八字形横扫。和之前完全一样的动作,以更大的力度再执行一遍,将篠的快乐推向更高的地方。
“嗯、嗯嗯嗯!”
篠嘴唇紧闭,从鼻子里漏出闷哼,就像是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进行忍耐。
但是,她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自私,停止了这样的行为。
“丁根,谢谢你。舌头好舒服。小穴口酥酥麻麻的好舒服。你好厉害。”
红着脸,努力直视丁根的双眼,羞耻地对他进行称赞。
然后,顺从自己的身体,两腿夹紧打着抖开始潮吹。
“嗯啊啊啊!”
大部分阴精都被丁根咽了下去,还有一些化成了他脸上星星点点的水光。
“要起来吗?”丁根问。
“嗯……”
篠一手撑地,侧到丁根身子一侧,两腿发力站了起来。
她拉来一只蒲团,垫在身下,坐上以后敞开两腿,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丁根。
“插进来就脏了,先把要用舌头的教完。”
丁根倒是不介意尝到自己的圣阳,毕竟自己的丁根可是最忠实的伙伴。不过,篠希望这样的话,就按照她的想法去做吧。
“这手叫立菱,你趴在这里,随自己喜欢舔就好。”
弦外之音是丁根把舌头伸进里面也可以。
丁根顺服地跪伏在篠身前,灵活又温暖的舌头又一次盖上篠的阴唇。
舌面与舌背交错舔舐,娇嫩的软肉像是碟子里正被小猫享用的牛奶一样,被挤得跑来跑去。
因为篠的身体已经相当放松,丁根没再过多拖沓,稍作铺垫后就用舌尖钻进了玉门。
丁根的舌头感受着狭窄玉门内的紧致,而篠的私处则品味着柔软舌面上的滑腻。
“呼……等一下,让我缓一下……”
篠的手指伸进丁根的头发里,轻轻摩挲。
丁根暂停了舌头上的动作,片刻之后,便感到舌面传来的压迫感大大减轻。
“舌头和鸡鸡不一样,因为很软,所以没办法顶进去。”
篠的浴衣被随意叠起,放到脚边。
丁根仰视篠,后者闪躲着他的目光,说:“不准看!”
舌头又被夹住了,丁根垂眼,只见篠平坦的小肚子紧紧缩着,似乎很紧张。
丁根波浪一样驱动起舌头,一点接一点地往湿软的深处探。
与自己练习钻木取火或是一碧万顷的时候完全不同,篠的反应与动作,都是自己无法完全预料的,她的里面会如何收紧、语言和体势会有怎样的回馈,都会是全新的变数。
要评价的话,丁根更喜欢和她一起的感觉。
丁根将自己的舌头想象成花瓣,反复翻卷舞动。
篠脸上平息的红潮又慢慢升起,摩挲着丁根脑袋的两手不知不觉就停了下来。她双腿轻轻发抖,闭着眼感受着丁根的舌头。
“要丢了……呜呜……”
咻、咻,透明的体液一股股地喷出,被丁根不紧不慢地咽进肚里。
一般来说,根本没必要也不太可能直接做到这个份上的。
篠重重地喘气,对丁根张开双臂,在后者凑上来时紧紧抱住他,伸出小小的舌头去舔他的嘴唇,在丁根唇关失守后直接将舌头探进他的嘴里,在口腔中轻轻刮蹭。
如果口交以后被拒绝接吻,任谁都会生气,篠要以自己的方法回报丁根。
“接下来要教你的是椋鸟,刺激会比二巴更强,能领悟这个就能领悟二巴。”
篠摊开铺盖,躺在上面。乌黑的长发在白色的被单上散了一层,就像是雪白的土地上下了一层黑雪。
丁根在脑中想了想,又拿起春宫画翻到“椋鸟”的页面。
二巴是女上男下的六九式,椋鸟则是男上女下。
“不会弄坏我的,上来。”
篠侧身躺着,一条胳膊支着铺盖,小手摆动两下,像是在邀请丁根。
如果换成任何一个健全成年男性,此刻一定都会一边高呼“你好色好可爱”一边骑到她身上吧。但是丁根不同。他不是神经麻痹,也能和任何一个健全成年男性一样体会快感。但是,他的三观跟正常人不太一样,一言以蔽之,性交对他而言更接近于“决斗”或“比赛”。
与篠做爱,对丁根来说就是和亲密的人一起模拟战,半分玩闹半分锻炼,总之不会和爱欲沾上边。
所以,就算看着篠的裸体欣赏了半天、凭借一条舌头让她丢了两回身子,丁根的丁根此时也处于半软状态。
艺术家在裸模面前创作的时候,大概就是丁根这样的心境吧。
在篠的催促下,丁根老老实实地与她倒错,双膝撑地,丁根垂到她的脸上。
丁根传来细嫩的触感,篠原本微凉的纤手已经因为丁根的关爱变得温暖,她仔细地撸动着竿身,在丁根稍稍变硬后,将舌头探进包皮之中轻轻舔舐。
篠尝到了又酸又咸的味道,她并不喜欢。但是,她很乐意为丁根做这样的事。
剥开假性包茎,让丁根的脑袋冒出来,轻轻啄吻。
丁根也俯下身,继续口舌侍奉。
原本以为丁根已经江郎才尽,终于轮到自己让他舒服、张开檀口将丁根含入的篠,忍不住从鼻子里发出可爱的呻吟。
丁根直接对她的豆豆发起了进攻,之前一直都在让分,现在才是他的真格。
鲁莽而无脑地爱抚阴蒂,正常来讲带来的不快远远大于快感。
但是,丁根就像无比熟悉自己的身体一样,不论是轻咬还是舔舐的节奏和力度都……都比自己做的时候还好……
实际上,丁根是从篠的舌头那里知道了她的弱点。
篠舔舐着自己的舌尖的每次滑动和停顿,都能让丁根知道自己选择的方式是否正确。
一下接一下,篠很快就舒服到拱起腰肢,又变成了丁根单方面侍奉她的情况。
丁根双膝发力,减少压在篠身上的重量,同时伸出一只手揽住她因为快感紧贴着自己腹部的腰肢。
因为双方的身高差,丁根不得不多花一些力气,总之尽可能让篠轻松一些就是了。
“唔……”
篠将丁根的丁根推出唇外。
“你不准动。”
她不满地用手轻轻打掉丁根揽着自己腰间的胳膊,落下后背。
“弄得你不舒服了?”
“别问。”
篠涨红着脸,开始闹别扭。
“因为太舒服了,要是丁根动起来自己就动不了了”这样的话,比直接把生殖器的俗称报菜名一样说出来还羞人。
篠深吸一口气,再度将丁根吞入口中。
她有节奏地摇动着脑袋,舌头也绕着丁根的先端打转。
丁根就是这样,不管做什么都不会发出舒服的声音,只有把他弄痛了才有反应。篠很不喜欢这一点。
“感觉怎样?”
鼓动嘴唇,一口又一口地含住丁根的先端,摇动舌头,尽可能舔到竿身。
“嗯……速度和力道还有提升的空间。”
丁根一本正经地回答。
什么意思!把别人全心全意的侍奉当成什么了!
篠生气地露出细细的贝齿,轻咬丁根的头部。
“对,差不多就是这个力度,尽量让攻击的范围大一点,如果一次没法覆盖那么大的范围,分几次多攻击几个部位也是可……”
在丁根说扫兴话时,篠双手攀住丁根的大腿,猛地仰头。
“咳、咳……”
篠从鼻子里发出咳嗽。
丁根只觉得丁根陷入一片紧实的温热滑腻之中,上颚的纹路被推到了丁根接近根部的位置,水滴样的小肉垂一次又一次地落在丁根口上,惹得它不断眨眼,像捉蝴蝶的小猫一样尝试抓住那个小肉垂。
篠发出嘤嘤呜呜的声音,发狠用会厌猛吞丁根,在感觉丁根快从喉咙里滑走的时候,就用牙齿将丁根咬住。
把生殖器放在别人的进食器官里,是基于信任产生的行为,在没有互相信赖的情况下用强直接变成太监的例子一点都不罕见。
惹自己不开心,必须付出代价。
丁根只觉得自己的丁根像是被蟒蛇缠住,在不可抵抗的湿滑中不断陷入活生生的软肉铸就的沼泽。
篠的喉头不断蠕动,她努力克制窒息感,反复松开牙关进行吞咽,在将丁根吞得更深后一次又一次地重新将它咬住,不给它一点逃脱的余地。
呕吐反射让篠发出可怜的悲鸣,喉咙的韧带抽动起来,要将丁根往外推。
篠一面流着眼泪,一面紧紧含住丁根不让它跑掉,待到呕吐的冲动过去,便继续进行深喉侍奉。
但是,她毕竟还没有经验。
舌头的动作早已停下,凭借本能和情绪硬拼出来的动作也没有任何技巧可言,篠自己是觉得吞入了不少,实际上,闪着水光的丁根从头至尾也只是在差不多半截的地方滑进滑出而已。
有那么一个瞬间,丁根脑海里闪过这样的画面:
大雪之中,头上盖着一层天鹅绒的自己,鼻子冻得通红。
手里攥着自己还未成熟的丁根,发狠发蛮练习一碧万顷,一直练到丁根生疼,内息也没到调谐的境界。
太弱了,只能屈从本能,没有“快感”和“欲望”的累积就无法倾泻圣阳、对“快感”和“欲望”又毫无抵抗力,抵达界限后就会像没用的水龙头一样狂泻不止。
远远没有达到鲁至深师傅期望的样子。
自己掉着眼泪,望着雪地中根本不存在的、自己臆想出来的师傅的身影。
虬龙样的青筋,在健硕高僧的手臂上游动。
“徒儿,修行之路不是一蹴而就的。看到为师的麒麟臂了么。”
“钻木取火也好、一碧万顷也罢,都是需要时日的积累才能练好的。为师明白你急于上进,但该休息的时候就要休息。来。”
鲁至深抹掉光头上的积雪,从衣襟里拿出半盒吃剩的鸡骨头。
……
丁根俯下脸,吻住篠的玉门。
“嗯?嗯嗯!”
篠的嘴巴被丁根堵着说不出话,但她皱起眉头,拱起膝盖想要挤开丁根。
真正的驱魔,不应当依赖道具,而是用驱魔人的身体,和邪魔进行堵上一切的战斗。
完全相信自己的身体,将每一个部位化作武器。
不仅仅是丁根。
手掌、脚趾、舌头,甚至于双眼,全部的全部,都是与邪魔战斗的武器。
同时,也是守护重要之人的道具。
“秉旄仗钺”,将舌头化作不倒的军旗,裹挟蹈厉之志冲破黑暗,斩开通向奇迹之路。
忘记舌头本身的形状、乘着不可见的风向那个远方深入!
感受每一处褶皱、细品爱液中蕴含的情绪的变化,嗅闻淫香中的渴求,积极作出回应。
篠的玉门被突破,先窄后宽的春水阴户被舌头肆意探索摩挲,有弹性的软肉不断与丁根的舌头角力,到头来却只能被欺负得节节败退,不多时,篠的腰腹就抽搐起来,随着一声清脆的咳嗽,丁根被她吐了出来。
“去、去了!!”
安排好的责骂随着登天的快感一并消融,留在篠脑海里的,只剩下酥麻的空白。
丁根从篠的身上滑下来,调过身子将她抱到身前。
篠还没来得及读出他眼神中温柔的情愫,就被扶着脑后吻了上来。
丁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,用自己有些棱角的唇去抿她桃肉一样的唇。
“接下来交给我。”
丁根抱着先后丢了三次身子的篠,在她耳边柔声说。
“嗯……”
篠解开脸侧的红发绳,将脸颊贴到丁根的胸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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